五点半，林乃汉又来了医院，走到叶暖玫身边坐下，拥抱了她一下，“宝贝儿，谢谢！”

“我又什么也没做！”叶暖玫很不好意思，“只是坐在这里。”

林乃汉摇头，“有你在，我的心是稳的。现在，我还没敢把事情告诉奶奶，我怕吓着她。虽然阿姨总说奶奶不喜欢乃野，可是我不在家的那些年，都是乃野在奶奶眼前晃悠。我觉得奶奶从他身上能看到我的影子，也是种欣慰吧！”

叶暖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，“相处得多，感情就深。”

“你回去吧，司机在外面，让他送你回去！”林乃汉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，“回去好好休息！”

叶暖玫点头，“好！那我明天早晨再来！”

“明天阿姨会来，你不用来了！”林乃汉扶着她站起身。

叶暖玫于是把曲瑶刚才说的话向林乃汉复述了一遍，“如果曲瑶真的离开，林太太或许适应不了。”

“奶奶也会适应不了。”林乃汉叹气，“她说现在就离开吗？”

叶暖玫点头，心里发虚，“有可能！她问我想法，我的回答好像是鼓励她了呢！”

“曲瑶是个有主意的人，她不会因为谁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看法，不然她也不会追求乃野这么多年。换成一般的女孩，早就放手了。”林乃汉摸摸叶暖玫的头，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
林乃汉拨了曲瑶的电话，耐心地等待着。

好一会儿，曲瑶的声音才响起，“表哥！”

“你打算出国吗？”林乃汉开门见山地问。

曲瑶也没有隐瞒，“我打算出国进修，早就联系好了。今天是想最后一次给自己机会，但是乃野哥又一次拒绝了我。”

“奶奶那里，你铺垫过吗？”林乃汉担心祖母受不了。

曲瑶说没有，“如果我跟姑奶奶说了，我就走不了了。”

“你打算定居国外吗？”林乃汉也很担心曲瑶再也不回来了。

曲瑶笑了，“不会的，表哥！我要给姑奶奶养老的！”

“说话算话！”林乃汉想要一个保证。

曲瑶不笑了，“其实你爱的人是个很不错的人，她应该能和你好好孝顺姑奶奶的。”

“可是她代替不了你！瑶瑶，进修完就回来吧！”

曲瑶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好的，表哥！”

“那你保重！有事就打电话！不要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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